其实石宽比文贤莺憋得更难受,已经顺着这山老鼠的话开始谈起来。
“让你另眼相看的事多了去。”
文贤莺有些骄傲,把脑袋斜过另一边。
“比如呢?”
话已经说出口,石宽就不想停下来,紧追不放。
文贤莺又恢复了一点点调皮,炫耀着说:
“比如我还会泼墙,古老头告诉我的。”
一般泥土冲的墙体,这种天气不能让它干太快,否则会开裂,所以每天都要往墙面上泼一些水,这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石宽却啧啧说:
“想不到你还会这些呀,我给你提水,你泼给我看。”
“古老头,我们去泼墙咯了,你做好了午饭叫我们哦。”
文贤莺嘴角向上弯起,这是这么多天以来,她第一次自然的笑容。
也不知为什么,和石宽在一起,心情就是好。可能这是心理上的接受吧,就像是院门口的两个石墩,她每次在那里停留,都会坐到右边的那个石墩上。并不是左边的石墩有什么缺点,也不是右边的风景比较好。
石宽接了两桶水,也不用扁担,直接两手提起来就走,那瓜瓢在桶面上一荡一荡的。
“你还挺有力的嘛。”
这不是在拍马屁,文贤莺是真心觉得石宽有力气。哥哥文贤安比石宽壮得多,但绝对提不起这两桶满满的水。有力的男人,怎么都受女人喜欢,除非特别丑,特别的猥琐。
到了那一堵堵墙下,下面一点的已经干出一些小裂纹。文贤莺舀起水,对着那墙面均匀的泼洒过去,煞有介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