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枫忍不住笑起来,她是知道慧姐养有一头肥肥的母猪的,名字叫宝宝。要是说文贤婈的母亲潘氏像宝宝,那还有点恰当。可文贤婈这么漂亮,这么苗条,怎么也联系不到宝宝啊。真不知道这个石宽,脑子里是些什么奇怪的想法。
“你呀,活该。”
“说都说了,活该就活该呗。”
石宽没往范先生的位置坐下,紧了紧肩上的枪,也走出办公室。留在这里,等下文贤婈回来了,会更加的难堪,还是走吧。
到了外面的操场,柱子他们已经把菜摘得,装在一个大盆里,抬到了那水槽下清洗。不过现在却把位置让给文贤婈洗椅子。
远远的看着文贤婈拿洗盆的刷子,一遍遍的刷那椅子面,石宽心里很不爽,也就没有走过去,而是到操场边,和赵寡妇那带来学校,但还没有去读书的三个小孩玩。
文贤婈洗好了椅子,就放在操场上晒,接着走到屋檐下,拿起一根铁棒,敲悬挂在那里的一块烂铁。
「当,当当,当,当当!」
钟声响起,在操场上嬉闹翻滚的小孩们,立刻又奔跑回了教室。
石宽看着文贤婈纤细的身影,心里暗骂:下回我要连续睡你三次,让你彻底的屈服,看你还敢这么嫌弃我。
骂归骂,情感上还是觉得对不起的。文贤婈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样被他给玷污了。以后要是嫁人,洞房花烛夜,丈夫看不到落红,那会怎么想啊?
石宽并没有离开,和那三个小屁孩在那里玩泥巴,目光却时不时盯着文贤婈的教室,注意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时间过去了好久,和那几个小屁孩做泥巴树叶菜,都已经做了几次满汉全席了,终于看见文贤婈从教室里出来,朝远处的大枯树走去。
机会来了,待文贤婈过了转角,石宽也起身,匆匆的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