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叔,你儿子大头明年可能就要结婚,你之前把家拆了卖掉,现在是赢回来了一点,想要弥补回自己的过错。我也相信你还会赢,可有赢就有输啊,你赢了那就有人输。”
罗竖说着又转向了柱子,继续说道:
“你赢钱柱子就输钱,柱子现在和惠萍重新组成了家庭。你赢钱回去帮帮大头盖房子,那柱子就要拆掉房梁去卖,换回本钱来继续和你赌。”
见说到了自己,柱子就有些不自在,扭了扭脖子,支支吾吾的说:
“那倒不至……至于,我……我怎么会干出那种事。”
这个时候,石宽就不想给柱子面子了,插上一句:
“会不会拆房梁卖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家里除了房梁还值几块钱,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不还有床板吗?还是楠木的。”
柱子不服气,但回答得理不直,气也不壮。
赵寡妇掐了一下过去,把柱子的谎言戳穿,骂道:
“就你上次搬过去的那几块床板?狗屁楠木,壮儿蹦一下就断了,里面全部是虫粉,还想骗我说是楠木。”
柱子那个尴尬啊,缩着脑袋也跟着不说话了。
罗竖趁热打铁,又说道:
“赌徒赌红了眼,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金叔之前是拆房梁买,你家房梁不值钱,那会不会把婆娘也卖掉啊?不卖婆娘,那会不会卖那几个小崽子?”
到这时候,文贤莺也知道了罗竖的用心良苦,配合着说:
“我看完全有可能,男人一赌晕了头,哪里还能顾得了这些。”
高枫说话比文贤莺更加大胆,她没说得这么隐晦,直截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