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本来是真想走的,庄龙睡过的女人,他可不想碰。不过这话要是说出来,可能会伤了阿香的自尊,于是他改了口,说:
“酒还没喝够呢,哪能这么快走,我先把钱付了,省得一会儿喝晕了给忘了。”
石宽虽然没直说,可阿香却懂得了,这个男人不会碰她。干她们这行的,巴不得男人快点完事,可现在她居然还有点小失落。
“你是不是嫌我呀?”
“怎么会呢,要是嫌弃就不会再来第二次啦。”
石宽不愿意承认,继续闷头喝酒吃菜。
“唉!你可是唯一一个进我房间,却不想睡我的人。”
嫌弃就嫌弃吧,她就是这么个情况,干这行这么多年了,有时候连自己都有点嫌弃自己。阿香也抄起筷子,她不饿,也不馋,跟个屎壳郎滚球似的,有一搭没一搭地扒拉着碟边的花生米。
说多下去不好,石宽也就没有做声,只管自己吃,就连倒酒的时候,也不给阿香倒上一杯。
这房间里既没有打情骂俏,也没有动手动脚。要不是在春香楼里,还真会让人误以为是一对夫妻,或者是两姐弟在一块儿吃午饭呢。
文贤贵那边,可不像石宽就知道吃吃吃,人家老早和金玲钻进被窝里了。
那金玲呢,也中意这个文贤贵,毕竟这么年轻,看着都比其他臭男人顺眼。完事儿后她抱住文贤贵的脖子,另一只手在他鼻尖上点了一下,娇嗔道:
“喜不喜欢我呀?”
金玲的年纪可比文贤贵大多了,喜欢肯定是谈不上啦,要说喜欢,也就喜欢在床上那点事儿。文贤贵把脑袋往前凑了凑,坏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