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安确实染上了鸦片瘾,而且不用再去求文老爷了。他知道鸦片就是从他种的那些洋烟菜里弄出来的,那当然就自己动手啦。
上一次进山,他就和永连偷偷摸摸地研究,试着在那洋烟果上割浆、烘烤,还真让他给弄出鸦片来。
鸦片就是他的精神C药,每次吸完之后,他都能和梁美娇顺利地完成那事儿。甚至和赵丽美在一起,也能占上风。这感觉真是太好了,就算不做那事儿,光是吸鸦片,就让他感觉像要飞起来一样。
只是再怎么爽,再怎么舒服,还总感觉有那么一点点不到位。他感觉是没有真正的工具,他知道以前的人吸食鸦片,那是有专门工具的,所以就来找石宽了。
其实吧,要是费点心思,他自己也能弄到烟枪,可那动静会比较大,搞不好会被他爹知道。
他爹既然把洋烟菜的事情做得这么密不透风,自然也是不允许他沾染上鸦片的,所以这事并不能露出去。
送走了文贤安,石宽正想懒懒的眯上一觉,院门口那里又传来了说话声,隐隐约约听着是大山和木德的声音,是文老爷和木德来他家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儿子刚走,老子又来?他不敢多想,起身迎了出去。
“爹,你来了,快里边请。土妹,给我烧壶好茶来。”
“安儿来你这干嘛?”
文老爷话不多,一脸的严肃,或者说一脸的阴沉。他和大多数人说话都是这样,特别是和石宽。那天晚上骂石宽,只是情急有些失态。
“他啊,他来看我这只黄莺鸟,说没看见过人养黄莺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