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啊,我们的房屋建成了,我本想看个日子把你叫来吃上一顿的,可我爹说这又不是什么正房,不搞那一套,房子是他牵头建的,他说不搞,我也没办法。”
所谓的正房,就是有客厅有侧房的。这种一排过去的,就像是临时搭建起来住人的一样,不过再怎么也是正儿八经的房屋了,石宽知道古得金是谦虚,就调侃道:
“这会你叫他爹了啊?以前不是叫他老东西吗?”
慧姐见到了阿珠,立刻从房屋里蹦出来,雀跃的叫着:
“阿珠,阿珠,今天人不多,你可以让他给我看了吧?”
阿珠的脸迅速就涨红,这个慧姐呀,真是锲而不舍。那天在石宽的婚礼上,她把慧姐带走。慧姐就问她,说牯牛强裤裆里是什么样的?是不是没有鸟崽?当时为了把慧姐哄好,她就说有,和其他男人一样的。
慧姐哪能相信她的话,要是和其他男人一样的,那怎么还是太监。就又问,说有多少只?长嘴巴咬人吗?长什么样的?
要不是一个傻子问的话,她都想找条地缝钻下去了,还好没有其他人听见,她也就含糊其辞的解释着。
她的解释都是正儿八经的,慧姐根本就不相信,硬要她把牯牛强带来看。那玩意怎么能给慧姐看呢?她只好欺骗,说来喝酒的人太多,不方便看,改天人少了再看。
当时慧姐信了她的话,她也松了口气。喝完酒她就要回垌口了,就算慧姐还记得起,那也找不到她了。
谁知道这个慧姐隔了那么多天,对这事还念念不忘,竟然找上门来。她一时竟不知怎么应付了,吞吞吐吐:
“二小姐……你……”
“别我我了,今天人不多,他要是不好意思,那就躲到屋后去看嘛。是不是啊,阿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