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莲是感到别扭,不好意思来。如果没有潘氏陪着,她绝对不会来。
十天后,农公子从县城下来了,脸上被打的淤青早已消退,那颗被打松的门牙已经取了下来,只是现在还没办法把新牙补上去。
上次离开龙湾镇,本来以为是逃离,不会再来了,经过了这些天的商量,他又来了。被打不可怕,被打后就跑,那才可怕。
到了龙湾镇的第二天,他就去了顾家湾金矿,来到这里的工作就是和两位监督员共同处理好金矿的事情,而不是和文贤莺的那些感情纠葛。
不过他还是给文镇长传达了刘县长的建议,让文镇长去和文贤莺商量,把学校变成半公营的,服从县里的管理。
文贤莺到底还年轻,身体恢复得很快,现在基本没什么大碍了。昨天晚上石宽给她擦身子,她就已经试着下床蹲在盆边,让石宽用湿毛巾半擦半洗了一遍。
马上就在床上半个月了,光靠擦洗,肯定是不能解除那种难受劲的。她想等二叔来了,就和二叔说一下,说自己已经可以下床了,也不在要吃什么安胎汤。
刚想着,二叔就来到,她像只雀跃的黄莺鸟,人还没进门就喊道:
“二叔,今天已经第十四天了,是不是明天就可以下床?”
“傻孩子,不是非得说要半个月,你已经恢复得很好,现在就可以试着下床走动走动,不过,得石宽在旁边陪着你。”
其实文镇长今天来就是空手来,不再拿什么安胎汤了。
文贤莺那个高兴啊,真想蹦起来。不过她还是知道不能乐极生悲,她伸出了手,带着点撒娇的对石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