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睡她,真的,我……我就伺候她一辈子。”
“你这话别说我不信,就是三平和张坤他们都不会信啊,对吧?”
文贤贵说着,扭头看向连三平和门口的张坤。
连三平和张坤挺会配合,都不约而同的点头回答:
“不信。”
“现在都偷占二小姐便宜了,让你专门伺候,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阿拐一时有点词穷,连忙举手发誓:
“绝对不敢,你们就是借我一百个胆,那我也不敢啊。”
文贤贵把烟头扔掉,蹲到了阿拐面前,阴阳怪气的说:
“有了,我有个好办法。”
阿拐就像是被烟熏得快昏迷的老鼠,突然闻到了新鲜的空气,赶紧挪上前一步,颤抖着问:
“什么好办法?”
“把你的鸟仔割了,像牛黑华和李多一样,不就没法睡女人了吗?哈哈哈哈……”
文贤贵说完了,站起来仰头大笑。
张坤和赵凯,还有其他的警察也哈哈大笑。赵凯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他认为这就是当长官的权利。
在场最尴尬的人不是个阿拐,而是牛黑华。他和李多的鸟仔已经被割去,这本身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文贤贵偏偏拿他们的痛苦来取乐,这又怎么能让他笑得出来?
阿拐一惊,双手捂住裤裆,连连往后退去。他就知道文贤贵没那么好骗的,该来的折磨肯定会来,只是这不是折磨,这是要命啊。
“三少爷,所长,别割我的,求求你别割我的,我给你做牛做马都可以,只要你别割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