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自己不想当这个官,他当然不会强求。毕竟职位就这么几个,安排给其他想要的人,那才是最好的。不过还需要客气一回啊,他装着惋惜的说:
“石宽,有官不当,令我和蒲连长都不解啊,你这是有所顾忌,还是为哪一般啊?”
当官难,想不当官也难,石宽只好挠了挠头,解释道:
“当官的肚子里总要有点墨水才行,我自己的名字都写得不怎么好,怎么能去当什么科长呢。再说了,我家里有那么多的地,我也不能丢下。”
“不应该呀,我听你说话头头是道,出口成章,怎么说连名字都写不好呢?”
这一句话倒是陈县长心里扎扎实实的疑惑了,他不太相信石宽没有文化。
石宽又看了一眼门口的文贤莺,嘿嘿笑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婆娘是学校的校长,我跟着他,多多少少也学了点皮毛,嘿嘿,嘿嘿……”
石宽的话引得门口的人都笑了,特别是那刁敏敏,笑得比所有人都大声。
陈县长有意要打趣一下,捏了捏下巴尖,笑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勉强你,你刚才说你夫人,不就是文副团长的三妹文贤莺吗?据我所知她可是一位大才女,要不让她到县里当个教育科科长吧。”
“不行,这怎么行呢,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