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莺看到了,过来揪住石宽的耳朵,把人提坐了起来,骂道:
“原来你在装睡,贤贵昨天才惹出这么大的事,你今天又和他喝成这样,想干什么啊?”
“哎哟,痛,快放手,真的痛,我今天不是帮找贤贵了吗?找回来了,别扭啊。”
可能是石宽的耳朵比较薄,被这样扯起来还真的是挺痛的,他呲牙咧嘴,眉毛和眼角都跟着向上斜去了。
“找回来就要喝酒了吗?滚,滚回你家去,让静怡收拾你。”
文贤莺松开了石宽,又把气撒到了文贤贵身上,文贤贵躲在桌子下不出来,她就在门口拿过了一根木棒,伸到桌子底下一顿乱敲。
这哪里顶得住啊?文贤贵抓住了木棒,求饶道:
“姐,别打了,你家客房是后排那几间对吧,我自己走去。”
都这会了,文贤莺哪里还让文贤贵住在她家啊,使劲的抢着木棒,骂道:
“不准住我家,滚回你自己的院子去。”
文贤贵害怕老太太在家里等着他,他可不愿意,干脆松开了棍子,直挺挺的躺在桌子下,说道:
“打吧,那你就打死去吧,我不回去,我就躺在这里。”
文贤莺脾气倔起来,可比慧姐都还要倔。她不打文贤贵,却抓着那两条腿往外面拽,继续骂道:
“不回去,抬我也要把你抬回去。”
说到了抬,文贤贵顿觉眼前一亮,立刻坐起来,笑嘻嘻的说:
“好啊,你叫人把我带回去,我醉了,走不动,抬我,我就回去。”
文贤贵是这样想,被抬回去的,那肯定是醉了,他要装作烂醉如泥,管你老太太还是谁在家里等着呢,醉了一问三不知,要骂便骂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