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你是不是头晕想睡觉。”
文心见咳嗽两声,点了两下头,没有回答。
这是发烧了,文贤莺赶紧扯开嗓门大喊:
“石宽,你在哪,快带心心去贤豪那看一看,心心发烧了。”
石宽正在从茅房里出来,一听到发烧两个字,赶紧也过来摸了摸文心见的脑袋,感觉确实是很烫,就把人抱起。
“心心这是发烧了,我们去豪叔那吃糖就好了,好不好。”
“不要,我不要打针,我不要打针。”
文贤豪子承父业,被文贤瑞带去省城学习了几年,现在回到龙湾镇,当了卫生员,平时给人发点药片,打点针。文心见听说是要去豪叔那里,立刻就想到打针,她挣扎着要滑下石宽的怀抱。
“不用打针,就吃一颗糖就好了,别怕。”
石宽哪能让文心见滑下来呀,紧紧的把人抱着。
石颂文和文心见的关系最好,他胆子大,这会拉着文心见的脚,摇晃着说:
“姐姐,我和你去,打针就打我,我不怕痛。”
“胡说什么,谁都不打,快出去,崇章和田夫在外面等着呢。”
文贤莺一巴掌扇在石颂文的屁股上,把人推了出去。
石颂文调皮,一转身绕了文贤莺一圈,又回到石宽面前,嘟着嘴说:
“不去,姐姐不去读书,我也不去。”
“姐姐去吃一颗糖,就去学校了,你敢不去,信不信我抽你。”
石宽一手抱着文心见,另一扬起来吓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