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石宽家看看,看看在不在那里。如果不在,把石宽叫来,一起找找。”
这几年文老爷默默无闻,人更显苍老。基于血缘的关系,文贤莺久不久会和石宽来看一次,有时还会推出去走一圈。
文贤安吩咐完了永连,就急急忙忙往西厢房跑去。
西厢房的门开着,里面静悄悄的。这里主房住着文老爷,侧房是永连住的。边头还有一间耳房,住着一个叫做阿海的中年男人,平时和永连一起伺候文老爷衣食起居。不过前两天阿海家里面有事,请假回去了。
文贤安进了文老爷的房间,看到并没有什么异样。桌子上摆着几张纸,上面胡乱的写着些字稿,内容都是一些诗句。床上被子没有叠起来,但并不凌乱。石宽帮做的那一个轮椅,此刻连同人都不见了踪影。
“能去哪了呢?”
“被窝下面看了没有?”
跟着进来的梁美娇走到床前,并没有掀那被窝,反而是把枕头翻了过来。被窝原本就掀开了一半,一眼就能看到没有人躺在那里。她这是心虚,头脑不受控制的来做这些动作。
“你真是傻,躺在被窝下面永连还要到处去找吗?”
文贤安骂了一句,转身又走出去。
枕头下有一把手枪,那是文老爷让文贤安托人帮买回来的。梁美娇迅速拿了起来,收进怀里,也跟着走出去。
没多久,石宽来了,是和邓铁生一起来的,一进门就调侃:
“我听说爹跑了?这么多年以来,他该不会都是装的吧?”
“就别说这些话了,赶快想想,他有可能去哪里了吧。”
这会的文贤安,显然已经比较着急了。
邓铁生当警察这么多年,已经比较有经验,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