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美娇有些失望,不过既然有人提了,那她还是想试试,她说:
“这样啊,那我找个时间和他说说,他要是不同意,我也没办法,他才是这个家的主。”
永连虽然只是一个下人,但死了也是一件大事。很快,文贤贵也听到消息,带着一帮警察来了。
文贤贵害人的心思就蛮多的,要想他查案,那就别指望了。前些年马贵德的死,他也雄心壮志,发誓要查个水落石出,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马贵德是谁他都忘记了。
现在看到永连嘴巴里黑乎乎的,也认定是偷吃鸦片死亡,问都懒得问。他来到这里最大的用处,就是不要石宽操心派谁去通知永连的家人。这些是他们警察的事,自然会有人通知。
反倒是石宽,因为疑影重重,他把阿海叫到了没人处,递了一根烟过去:
“你和永连一起住在西厢房,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响声?”
阿海是抽烟的,但感觉石宽在兴师问罪,他哪还敢抽啊,抬手挡住,小心谨慎的回答:
“这么大个院子,怎么能没点响声。但太大的,那是没听到,要是听到了,我肯定会过去看看的。”
阿海不抽烟,石宽就把烟塞进嘴里,自己点燃,喷了一口烟雾。
“你看到永连什么时候回房睡觉的?”
阿海想了想,说道:
“我睡得早,吃过晚饭,看没什么活了,就回房睡觉。我回房时,他还没回来,后来什么时候回的,我也没注意。”
“那你最后看见永连的,是什么时候?”
“晚饭啊,晚饭时我们一帮下人都同一桌。”
“这几天,他情绪上有什么不对的吗?”
“这我就不注意了,每天只管干活,哪管得了这么多。”
“少奶奶有没有找过他?”
“没注意。”
问不出什么名堂来,石宽有些沮丧,把那烟抽得更密,又随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