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文贤贵送的,包圆圆就不能信啊,所以才问出这样的话。现在文贤贵答了,她好像就有点明白,回道:
“你妻子找野男人了,所以你就拿我和春富来出气。”
“我妻子要是敢找野男人,呵呵……呵呵呵……那红枫岭上就得多一座坟。”
文贤贵把裤衩放到了肚子上,抖动着身体在那狂笑。
像文贤贵这么凶的角色,估计也没哪个男人敢招惹他的妻子。包圆圆看着那裤衩上的绿乌龟,脑袋朝下,好像要爬过来咬住文贤贵的那里一样。
不是文贤贵的妻子找野男人,那就是……对,是文贤贵他娘。文贤贵她娘和文贤昌的事,才让文贤贵感觉自己像一只乌龟一样,要穿上这裤衩的。
包圆圆一下子就明白了,心里不禁有些得意,被打的脸也不痛了。她忽然大胆的拿着那包了热鸡蛋的毛巾,去碰了一下文贤贵的那里,似笑非笑的说:
“过几天我还要去合贵县买布,你帮我叫春富出来,这回我要带点礼物去看小蝶和木德。”
这句话果然刺痛到了文贤贵脆弱的内心,他冷冷的问了一句:
“小蝶和木德有没有把我娘的事说给牛春富听?”
“应该是没有,要是有的话,就春富那嘴,早就不知道说给多少人听了。”
包圆圆之所以要提起这件事,就是提醒文贤贵,你有把柄在我手上,别做得太过分了,否则我抖出来,两败俱伤,对谁都不好。
这句话却提醒了文贤贵,需要做一点事了。他把那裤衩扔到包圆圆的脸上,狠狠的说:
“别敷了,给我把裤子穿回去。”
包圆圆还以为自己把文贤贵给震慑住了,心中颇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