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初生牛犊不怕虎,昨晚被芙蓉坊的几个伙计打得满地打滚,他都没有什么怕。可现在说要告诉他娘了,竟然有些怕,赶紧求饶:
“别,宽叔,这种丑事,你还是……还是给我留点面子吧。”
“你还知道是丑事,知道要面子啊。”
刚才没打冬生,这会石宽忍不住扭了一下。
马世友又伸手过来拦住,说道:
“哎,别打了,说说把价讲到了多少?”
石宽一直在心里认为尤贵妃不是真的要赔钱,否则话不会说得那么随便,更加不会钱还没拿到,就先把人放了。他不想把刚才的事说给马世友听,就打了个哈哈。
“多亏你的面子,随便赔了一些医药费,还有这小子睡姑娘的钱。现在太晚,就不折腾了,改天等贤贵来了,请你好好吃一顿,现在我也困了,带这小子去找个地方住先。”
听说不要赔什么钱,马世友也就放心,现在确实是太晚了,就说到:
“那好,我要回去睡觉了,你们自个找个旅店住下,以后再聊。”
告别了马世友,石宽带着冬生就近找了个还开门的旅店住下。
这个时间点了,旅店早已没有什么好房间,只有一间破破旧旧的单房。那床上就一张席子,连个枕头都没有。
冬生昨晚叫了两个姑娘,拼了命的折腾,一夜没睡。今天又被绑在杂物房里一天,看到了床,立刻张开手脚趴了上去。
“哎哟,都是硬木板,要是有昨晚那棕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