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分钟,石宽挪了个位置,好奇的问:
“你说那个尤贵妃是发什么疯了,我和他素不相识,她竟然要这样对我?”
女人是最懂女人的,文贤莺知道尤贵妃还真的是不相信石宽会对她这么好,或者说石宽对她好,产生了嫉妒,才有做出所谓的试探。
石宽不相信尤贵妃说的,她也就不解释,而是调侃道:
“男人三十一枝花,你这支花含苞待放,她不得来采摘呀。”
“我还是花,你别恶心我了,弄得我鸡皮疙瘩都起。”
向文贤莺坦白了,那尤贵妃是怎么想的,知不知道也都无所谓。
文贤莺知道了尤贵妃和石宽还有这点事,心里就想会一会这个尤贵妃。尤贵妃还住在镇上的云来客栈,说龙湾镇山青水秀,风光特别的好,要在这里住上几天。
这一晚,石宽和文贤莺都没有把衣服穿回,就盖着一张薄薄的被单。这一晚,也是文贤莺这么多年以来,什么都不穿的和石宽同眠。
两人时而是这个搂着那个,时而又是那个枕着这个。南京跟小芹去了,两人难得有这么自由的空间,不得放飞一下吗?
第二天,杨氏带着文田夫早早就来到院子里等待文贤莺一起去学校。
石颂文他们,也各自背着书包,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就等着娘一声令下,然后浩浩荡荡的往石磨山出发。
文贤莺整理好了一切,抱着书本出来,却是对杨氏和土妹说:
“我今天上午有点事,一会你们到学校了,帮我和高老师说一下,让她跟我调课,我下午就去学校了。”
“喔喔!我们出发咯,冲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每个男孩子都怕娘,特别是怕自己当校长的娘。石颂文听说娘不和他们结伴去学校,心里别提多高兴,大手一挥,就跑出了院子。
“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