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我让你侮辱我,我让你侮辱我。”
文贤贵咬牙切齿,脖子上的筋都根根暴起,他狠命的掐着,感觉指甲都掐进包圆圆的肉里了。
包圆圆两条腿也胖,向上抬起要踢文贤贵的后脑,可根本踢不到,就是大腿撞了几下文贤贵的后背,把人撞得更向前一点而已。
她感到两脸发麻,脑袋发胀,嘴巴张开就闭不上。掰不开文贤贵的双手,就改为了掐。
可掐也没有力气掐啊,都没过多久,视线就模糊,手脚无力,慢慢的软了下来。
掐死了包圆圆,文贤贵仍不解恨,他把包圆圆的衣服裤子全部扒了,就这样拖进了江里。
包圆圆不是侮辱他吗?他也要侮辱包圆圆,让包圆圆做鬼都没有衣服穿,死得肮脏,死得没有尊严。
什么叫做胆大包天,文贤贵就是,把包圆圆的尸体扔进了江里,他竟然不逃跑,就在江边睡了起来。也许是杀人抛尸,太费力气了,他累吧。
旧历九月中的夜晚,已经不能在外过夜了。后半夜不仅冷,而且还降下露水,人被露水打了,那是要生病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天还没亮,文贤贵就感到脑袋滚烫,像着了火似的,人也晕晕沉沉。他跌跌撞撞回到了租住的房子,把那湿漉漉的衣服脱掉,就这样光溜溜的躺在了床上。
到了中午,情况仍未好转,反而连脚趾头都烫完了,看那窗户照进来的亮光,都模模糊糊,像是隔了一层水雾一样。
他感觉自己要死了,他咬着牙在心里骂梁美娇,要不是梁美娇杀了他的连三平,那他一定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