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是不是不去二叔家吃酒?”
“没去,昨天让阿海我好帮去挂个名。”
文贤安说着,张手遮在嘴前,又打了个哈欠。
怪不得席间没有见到文贤安的影子,原来他去都不去。文贤莺叹了口气,又说:
“到我家过年,跟崇章和心兰一起过,热闹一点。”
文贤安又是一愣,把手放了下来。
“去你家过年?是你叫还是石宽叫的?”
“我叫的你就不去,非得他来叫,这么忙,他不得在家准备年夜饭啊。”
文贤莺脸色有点温怒,要不是文贤安已经瘦的不成人形,她还想翻个白眼过去呢。
文贤安知道自己这样问有些不妥,连忙改口。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你们一同来叫,那我也不能去。过年我不在家过,那这年还算什么年?我还想把崇章和心兰一起接回来过呢。可我这个样子,吃到一半都要找烟枪来抽上一筒,还是算了,别吓到他们。”
不知怎地,文贤莺眼眶突然就湿润了起来。
“你真不去?”
“不去。”
文贤安回答得很坚决,但心里其实很想去。他怕说多了自己被说动,马上又说:
“今年的油卖完了没有?”
“卖完了。”
文贤安换了话题,文贤莺眼看就要盈眶的泪水,一下子又消退了回去。
文贤安又打了个哈欠,有点担忧的说:
“今年你们不加洋烟菜粉,油肯定不那么好吃,他们吃过就知道,到了明年,估计就不好卖咯。”
石宽带她去烧那些洋烟菜时,可是不告诉任何一个人的,出来后,还换了一把大锁。现在大哥是怎么知道今年榨油不加洋烟菜粉的?
文贤莺想问清楚,又觉得没必要,索性不答,只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