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来到这里,他把烟分给了那些小警察,说了几句鼓励的话,就到这办公室来呆坐。
潘美人如果真的和肥刚乱搞,那他仅仅只是用来当筹码,逼迫文贤瑞给钱吗?到时候文贤瑞把钱挪到位,结清他们的工程款,那就放过潘美人?
不可能,他这一生最恨的就是这种乱搞的男女,除非不知道,被他知道了,一定要狠狠的惩罚。
现在听冬生的回报,基本已经确定俩人就是有奸情了。但还不能打草惊蛇,先让俩人快活上一两年,现在有多快活,到时就会有多痛苦。
晚上,冬生从阿芬那里拿过被子,睡在了原来连三平的房间里。
这不过是一间普普通通的下人房,比木和乡牛宝丰家侧房好不了多少。可意义上不同啊,这是冬生第一次单独住这么大一间房,外面还隔有一半当做客厅,等于是个家一样,还是在文贤贵这个大财主的院子里的,他兴奋得根本无法入眠。
都半夜了,眼睛还是睁的大大的,想起来抽一支烟,可黄鹤牌的香烟那么贵,又舍不得抽这么多,索性起来走走。
文家大宅里本来就静,现在又是大半夜的,那就更加的静,即使是一只老鼠贼头贼脑的走过,那也能让没睡着的人听到声音。
冬生就隐隐约约听到一阵低言细语,这么晚了,谁还在说话?他竖起耳朵只是辨认,发现声音是从阿芬房间后窗飘出来了。
不管是什么声音,都难以抵挡少年好奇的心。冬生蹑手蹑脚,趴到了阿芬的窗户下,把头慢慢探起。
房间里黑乎乎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不过声音却是十分清晰,一字一句都钻入冬生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