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孽债,我看他怎么收拾。”
文贤贵早就回来了,这会正在乡公所坪子旁的小卖部里喝茶,看到石宽和冬生两人急匆匆的跑回来,站到了门口,大喝一声:
“你俩跑什么?”
“跑什么,你自己看吧,你家要添丁增口了。”
石宽晃着手里的信,跑到小卖部门口,猛地拍进文贤贵的手里。
文贤贵看完了信,茶壶也不拿,撒腿就往外跑。
“冬生,跟我出去。”
这是大事,石宽也没想那么多,跟着跑出去。
当年从警察局逃跑出来,文贤贵都没有今天跑得那么快。今天他脚底生风,把石宽和冬生两人甩出了好大一段。小翠跑了不要紧,可不能让他的两个女儿在那里担惊受怕啊。
这可累坏了冬生,昨晚了和小翠一晚没睡,疯狂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天快亮的那一次,他都已经痛,出来撒尿时都快撒不出了。
后面又把小翠送走,这才回来假模假样的到小翠家。拿到冬梅给的信后,把两人安慰好,又奔跑进木和乡。到了木河乡吧,水都不喝一口,就又跑出来。他即使是再年轻,那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
小翠出走,完全是冬生的主意。他们俩人都不知道包圆圆是文贤贵杀的,可年前睡觉时提过那么一嘴,又都怀疑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