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正躺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酒。
他身边，围着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孩。
看到苏雨瑾，张昊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推开身边的女孩，站起身，朝苏雨瑾走来。
“苏小姐，你可算来了。”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邪气。
苏雨瑾强忍着心中的厌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王少，您说的舞会……”
“这就是我的舞会啊。”
张昊指着那些跳钢管舞的女孩。
“她们，都是我的舞伴。”
他露出了一个自认为迷人的笑容，朝苏雨瑾伸出手。
“来，一起跳。”
“什么？！”
苏雨瑾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终于明白，自己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这里根本不是什么舞会，而是一个淫乱的窝点！
“你……你骗我！”
苏雨瑾的声音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骗你？”
张昊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我可没说是什么样的舞会。”
他转身，对金链男竖起了大拇指。
“这事儿办的，漂亮！”
金链男得意地笑了。
“王少吩咐的事，小的哪敢怠慢？”
他转过头，看着苏雨瑾，语气变得凶狠起来。
“还愣着干嘛？赶紧把衣服换了，进去跳！”“白日做梦！”
苏雨瑾的声音不大，却像寒冬里的冰碴子，冷硬，尖锐。
她紧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她想，姓王的这种人渣，恐怕早就把那些主动送上门的女人玩腻了。
他要的，就是这种反抗，这种不甘，这种……让他更有征服快感的猎物。
“哟，苏小姐脾气不小啊？”
张昊的声音黏腻得像化不开的糖浆，他故意咧嘴笑，露出满口被烟熏黄的牙。
“我就喜欢这样的，带劲儿！”
他一边说，一边“啪嗒啪嗒”地拍着手，像在看一场滑稽戏。
苏雨瑾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强忍着恶心，转身就往门口走。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站住！”
张昊的声音突然拔高，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他一个箭步冲到苏雨瑾面前，像一堵厚厚的、散发着恶臭的墙，挡住了她的去路。
“怎么，这就想走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苏雨瑾，眼神里满是嘲弄。
“瑾华集团……最近挺缺钱的吧？”
张昊故意把“钱”字咬得很重，像是在提醒苏雨瑾什么。
“新项目……要是没钱，可就什么都不是了。”
他每说一个字，都像一把小刀，一下下地割在苏雨瑾的心上。
要不是因为这个，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受这种窝囊气！
屈辱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将她淹没。
苏雨瑾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疼痛让她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她抬头，看着张昊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声音嘶哑：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张昊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大笑起来，“我想跟你……谈、合、作！”
他故意把“合作”两个字拉长了音调，语气里充满了戏谑和嘲讽。
他挥了挥手，原本那些衣着暴露的女孩们，立刻知趣地退了出去，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