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
“神女来了！”
大家奔走相告。
咦？阿木尔和诺海怎么坐在神女的大铁牛上？
林楚停下车，和热情又恭敬地大家一一挥手打招呼。
“神女，您来了。”
萨满和噶尔丹听到声音后就快步迎了出来。
“萨满，我带了粮食和种子过来。”
今天没租重型货车，林楚借助“任意门”，超载运了8吨粮食过来。
萨满和噶尔丹满眼欣喜。
马上入冬了，粮食当然是越多越好。
噶尔丹：“我让人过来卸粮食。”
在见过神女带来的滑板后，他们活学活用，两根粗木棍做成简易滑梯和拖车，又省力又方便。
“神女，外面风大，进帐篷再说吧。”
萨满邀请道。
虽然神女穿着薄薄一件，看上去一点都不冷的样子。
林楚一下车，就发现这里的气温在10度以下，仅穿一件长袖的她透心凉。
“好。”
一进到帐篷，林楚就发现了不同。
之前的帐篷是薄薄的布，现在是黑压压，三指厚的织物。
看出了她的疑问，噶尔丹解释道：“入冬后草原十分冷。”
林楚点点头，这种厚毡确实有用，一进帐篷就暖和不少。
“入冬后会有多冷？”
林楚问了个关心的问题。
到时候她来草原得得多穿点。
噶尔丹解释道：“冬天最冷的时候，要是走出帐篷时忘记遮脸，只要半柱香的功夫，皮肤就会被冻到发黑坏死；一柱香时间，人的内脏就会被冻坏，救不回来。”
拉不坦补充：“夹着雪粉的白毛风，轻易就能穿透厚厚的皮袍，落在身上就像有无数把冰冷锋利的刀片割你身上的肉。”
林楚听后，心中忍不住一哆嗦。幸好萨满适时奉上了热乎乎的奶酒。
“神女，请您尝尝马奶酒。”
林楚端起来喝了一口，香浓的奶味液体滑入口腔，如可可液体一样丝滑醇厚，又轻盈不糊嘴。
马奶发酵后有丝丝酸味，醇厚中带着清爽，又带有恰到好处的甜味。
液体从口腔到喉咙再到胃中，带起柔和的暖意，驱散了最后一丝寒冷。
“你们这冬天有多长？最冷的时间有多长？”
林楚继续问。
“我们这一年的一半时间里都是冬天，从入冬第三个月到最后一个月之前，都是最冷的雪季。”
那岂不是三个月大雪封地，半年冰天雪地？
“这么冷的天，牛羊怎么办？会死很多吗？”
林楚想到自己的计划。
“冬天的前两个月给牛羊套上保暖盖，让它们去外面吃点枯草，等冰雪一来，只能让它们待在大帐篷内。”
拉不坦道，“每年冬天牛羊都会掉膘，刚出生的牛犊羊崽根本活不下来，一些年老的也会饿死，不过等到开春就好了。”
“牛羊饿瘦了，肉奶不够，你们也跟着饿肚子。”
“冬天大家很少活动，三天吃两顿就够了。”
他平静的诉说，好像对这些苦难习以为常，忽然他情绪高昂起来。
“今年有了神女的恩赐，我们可以每天都吃上一顿饭了。”
林楚愣了下，然后笑了，“那我争取让你们每天能吃上两顿饭，要是你们把蔬菜种出来，说不定还能每天吃上三顿。”
“神女，您要赐我们神奇的种子？！”
刚在外面炫耀一圈“大铁牛”乘坐感的阿木尔进来，听到这句后兴奋地蹦了过来。
“是。”
林楚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