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自从知道陆星是她的小老板之后,她是一点儿干劲都没有了,只想躺平咸鱼。
这些神仙斗法,能不能放过她这个小咸鱼啊,她只想打游戏......
郁时雨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命苦。
而听了她的话,池越衫和温灵秀都没有坐下,依旧站在原地,像两座山一样,给郁时雨的心头平添几抹阴影。
池越衫淡笑道,“我有腰伤,坐久了腰痛。”
“那很难治了。”温灵秀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给池越衫和郁时雨都整惊讶了。
温灵秀疑惑道。
“池院长是最好的骨科医生之一,他治不好,那的确很难治。”
池越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最近温灵秀像是把做生意时候的阴险狡诈都给放到了生活里,总是似有若无的在嘲讽人。
温灵秀没关注池越衫在想什么,眼神落在了郁时雨的身上。
她露出了一个微笑。
“陆星去做检查了,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在这里等的无聊,我们可以聊聊天。”
“......没关系。”郁时雨笑不出来。
她打算在这里待三分钟,然后就接个闹钟离开。
池越衫余光瞥了温灵秀一眼,到底也是针锋相对这么久了,竟然还针锋出来了点儿默契。
她觉得温灵秀对郁时雨好像有很多东西想问。
那正好。
她也想听。
池越衫扬起嘴角,看了一眼腕表,“应该快检查完了,咱们闲着也没事,不如打两局牌,打发打发时间?听说温总很擅长打牌?”
郁时雨想了想,打牌的话......就能减少聊天了!
而且温总居然擅长打牌?
棋牌类游戏她可没少玩,对于游戏的胜负欲一下就起来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她点了点头。
“好。”
洗手间里的付叔一脸恨铁不成钢。
郁时雨啊郁时雨,知不知道人在牌桌,酒局,床上,都是最容易被套话的啊!
他已经看到两个魔鬼对着小白兔呲牙笑了。
突然间。
付叔听到了一阵离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握草!
他瞬间瞪大了眼睛,整个人毛骨悚然。
不要啊!
池越衫沿着墙,在洗手间的门口路过,留下清脆的脚步声。
她回头,看了一眼洗手间紧闭的门,嘴角微微扬起。
“这病房里没有麻将,不过昨天我和陆星在教爷爷奶奶打扑克,不如我们玩扑克?”
池越衫的声音离洗手间相当近,付叔缩在墙边,大气不敢出。
砰砰砰——
他觉得自己的心率要超标了,这他妈比被捉奸还恐怖!
“让我想想,把扑克放在哪里了。”
池越衫的声音又一次路过了洗手间门口,付叔整个人毛骨悚然,双手紧紧的握着拳。
“啊,在这里,找到了。”
池越衫的声音终于远去,付叔猛地松了一口气,腿都在发软。
真不是他不争气。
实在是他刚才听到的东西有点儿多,要是偷听也就算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是被发现了,那不完犊子了。
别回头给他整成医学院免费捐献的大体老师了。
门外,牌局开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