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摆摆手:“没有,啥事儿也没有,我不跟你说了嘛,就是单纯的孩子的事儿。挣多少钱不都是为了孩子吗?对吧?那孩子现在上高中了,完了再上大学,正是关键的时候呢,二姐就想回去了。”
三孩又劝道:“二姐,如果说你为了孩子,我不拦着你。如果说这有别的事儿,你必须得跟我三孩和宝玉说。咱当初干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这买卖能挣钱还是能赔钱,那冒着风险把这买卖支起来了,现在咋的说的火了,挣钱了,买卖好了,你二姐‘咔哇’一下走了。二姐,这事儿好说不好听啊。真的,你让广州这帮社会,那咋看咱们?咋看我三孩,咋看我宝玉呀,让人觉着咱把二姐这么个做买卖的给踢走了,二姐,你不能走,真的,真不能走。”
二姐还是坚持:“二姐这确实是有事儿,真的,二姐确实有事儿。
你刚才说这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这么的吧,二姐,我就啥也不说了,如果说你非要走的话,咱这个酒城要是往外兑,咱说咋地也得一千来个吧,千八百万,就现在火成这样,对不对,这么着二姐,你要走的话,我给你拿个五六百万,你看行不行。”
二姐一听,赶忙说:“用不着,用不着那么多,真用不着。”
三孩又问:“二姐,你还有啥想法,咱们姐弟之间,你跟我不用客气。
三孩和宝玉绝对是讲究了,绝对是够用。
当时投这个酒吧,一人才投多少,才他妈投300多个,对吧?
这个时候说你走,本身分红拿回去不少了,回首又跟你说了,我给你拿个五六百。
二姐还是摇头:“真的老弟,用不了这么多,这个钱我也不能要这么多。回家以后,我就是寻思做个小买卖,有个盈余就挺好的了。做了这么多年买卖我也累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