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伟涛嗤笑一声,“咱是合情合理管他要钱——他假唱耽误咱生意,我要损失费,有啥毛病?这不正常吗?这么的,怕出事就找个人做个演出合同,让他签了。”
“他能签吗?”
“你他妈傻呀?不签不会硬踹着他签?”。
“行,我知道了。”赵凡赶紧应着。
这头赵凡刚走,另一个兄弟生态泉又凑过来:“大哥,咱有合同,白道那边是没啥问题,可长春也有流氓,咱去了别回不来!”
“你这社会混的越来越卡了!”
郝伟涛骂道,“咱哈尔滨的刀枪炮子,啥时候在乎过谁?长春有谁啊?我听都没听说过,一帮驴马烂子!咱去了不拿捏死他们?我还真想碰碰他们!”
“涛哥你心里有数就行。”
“我太有数了!”赵涛拍着桌子,“把咱家兄弟都调回来,划拉划拉一起去,能出啥事?”
“行行行,好!”
琢磨明白后,赵涛把电话打回给孙庆,一开口就骂:“孙团长,你他妈打电话还敢跟我叫板?你以为长春我不敢去?我告诉你,大江南北就没有我郝伟涛不敢去的地方!别说长春,就是北京朝阳,要不咱把交易地点放天安门城楼子底下,你看我敢不敢过去!”
孙庆赶紧赔笑:“大哥,我没别的意思,是我们不敢去哈尔滨,才约到长春的。”
“你说这话我信。”郝伟涛哼了一声,“行了,把钱准备好,我们过去。”
“哎哎,好好好!”孙庆赶紧应着。
挂了孙庆的电话,立马又把电话打给三哥,说妥了,他们从哈尔滨过来,交易地点定在零公里。
三哥一听,拍着胸脯说:“妥了妥了!剩下的事你甭管,放心,人我指定一个毛不少给你带回来,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