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下的痊愈(第1/2页)
意识回笼时,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药香,后背的伤口被轻柔的纱布裹着,不再像之前那样钻心的疼。我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木质天花板,阳光透过窗纱落在床沿,在被子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是我们的小屋。
“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温柔。我侧过头,看见沈砚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瓶药膏,银白色的发丝被剪短了些,贴在耳后,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他的眼睛已经恢复成了以前的深褐色,像老巷里平静的井水,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眼底满是担忧。
“你剪头发了?”我轻声问,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发梢,还是熟悉的柔软触感。
他点点头,把药膏放在床头柜上,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我后背的纱布,动作轻得像怕碰碎我:“昨天你晕倒后,我找了医生来帮你处理伤口,他说不能碰水,要好好休息。”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自责,“都怪我,要是我没失控,你就不会受伤了。”
“不怪你。”我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他的指尖已经没有了黑色的指甲,恢复了以前的淡粉色,只是还带着点微凉,“是我自己愿意的,而且现在我们不是都好好的吗?”
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依赖,慢慢在我床边躺下,小心翼翼地避开我的伤口,把下巴抵在我的发顶:“以后我会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受一点伤。”
接下来的日子,沈砚成了我的“专属护理员”。每天早上,他会把温好的牛奶和烤好的面包放在床头,然后坐在床边帮我读以前没读完的古籍;中午,他会按照我教他的方法,在厨房熬排骨汤,虽然偶尔会把盐放多,却总是能精准地把排骨炖得软烂;晚上,他会帮我换药,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一边换还一边轻声问“疼不疼”。
有天下午,阳光很好,沈砚扶着我坐在老槐树下的长椅上。他坐在我身边,手里拿着一片刚摘的槐树叶,轻轻放在我掌心:“医生说,你的伤口快好了,等你好了,我们就去纽约好不好?你说过,那里的槐花开得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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