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没有半分犹豫:“十年修为算什么?只要她和孩子没事,我什么都能舍。”
我伸手按住他的手,眼眶发热——他总说怕失去我,却愿意为了我和孩子,赌上自己的修为。秦医师看着我们相握的手,缓缓点头:“心意够诚,倒也多了几分胜算。老夫这就写下药方,明日起,老夫会每日来复诊。”
待秦医师走后,沈砚转身将我抱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发顶,声音比清晨的风还软:“你看,我们已经有希望了。”
我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不怕了。之前的争执、恐惧,在“有办法”这三个字面前,都成了铺垫。只是我没说,昨夜我偷偷翻了沈砚藏在书柜最底层的古籍,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纸——是他多年前写下的话:“若有一日,需以我之命换她平安,亦无悔。”
槐树叶在风里轻轻晃,阳光透过叶缝落在我们身上,暖得像那日的暮色。我知道,调理的路会很难,未来的风险也还在,但只要他在,只要我们一起等、一起闯,那场关于生死与爱的抉择,终会迎来圆满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