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暖语与暗潮再涌(第1/1页)
沈砚养伤的日子,小院里的节奏慢了下来。他左臂缠着厚厚的纱布,却总闲不住——我想给花浇水,他***过水壶;我想收拾餐桌,他早早把碗筷摞好,只准我坐在槐树下晒晒太阳,说“孕妇要多休息,这些活有我呢”。
可他毕竟伤着,劈柴时只能用右手,动作慢了许多,额角还会渗出细汗。我看着心疼,趁他不注意,悄悄去厨房洗碗,刚拿起海绵,就被他从身后轻轻按住手。“怎么又不听话?”他的下巴抵在我发顶,声音带着点无奈,却没半分责备,“伤口不疼,真的,你别担心。”
我转过身,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纱布下的疤痕,眼眶发热:“都怪我,让你添了这么多伤。”
他却笑了,拉着我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看,这里好好的,还能为你跳很多年。而且这些疤痕,以后都是故事——等孩子长大了,我就告诉他,当年爹爹为了保护他和妈妈,多勇敢。”他说得轻松,可我知道,那天若不是他反应快,那把匕首就会刺向我的小腹。
日子在这样的温情里悄悄过着,我的小腹渐渐有了细微的隆起,秦医师复诊时说“胎儿很稳”,沈砚听了,夜里总会轻轻趴在我小腹上,听里面的动静,像个好奇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