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他肩上,看着院外的夕阳。槐树叶在风里轻轻晃,落在我们缝衣服的石桌上。虽然心里的空缺还在,但有他在身边,有这些细碎的温暖,我渐渐敢重新期待未来——期待胎动时的雀跃,期待孩子出生后的啼哭,期待我们一家三口在槐树下晒太阳的模样。
秦医师复诊时,笑着说:“姑娘的气血恢复得很好,再过两个月,就能准备备孕了。”沈砚听了,当天就去镇上买了我爱吃的桂花糕,还特意买了个新的银锁,比上次那个更大些,上面刻着“念安”二字。
夜里,他把银锁放在我枕边,轻声说:“这次,我一定会让它戴在我们孩子的脖子上。”
我点点头,握住他的手。窗外的槐花香飘进屋里,带着淡淡的暖意。我知道,过去的痛苦不会轻易消失,但只要我们一起往前走,只要这份心意不变,就一定能等到属于我们的圆满——槐树下的粥会一直热着,银锁会等到它的小主人,我们的爱,也会在时光里慢慢开花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