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徒弟突然顿悟了。”
“刚说啥了？她就顿悟了？”
方若棠不解，但现在也不是要一个答案的时候，赶紧掏出灵石，塞了一大把给以灵，告诉她。
“回去闭关，好好修炼。”
以灵也察觉到了自身的变化，又听到了杜仲的话，当下没有废话就冲回了住处。
【我都收她为徒了，难道不比寻竹这普通的一句话有效果吗？怎么不见我和她说话的时候，她能顿悟？】
【不一样！寻竹是她追寻的脚步，用话本里的词就是偶像，而你于她而言，是她算计得来的，是因为想帮太上皇掩饰丑闻，才不得己收留她的，你没发现她从不来你面前吗？】
方若棠傻了眼，她还真没发现。
小镜子一边翻着回塑镜，了解以灵，一边回答方若棠。
【你平时不在宗门，但只要回来了，你其他的徒弟，是不是都会过来请安问好，只有以灵，每次回来，她都在闭关。】
方若棠的事情太多了，徒弟也太多了，在此以前，真的没有注意到过这些细节。
她本来就不会教徒弟，更不可能关心他们修炼的情况，唯一能让她问上几句的就是陶苏。
一来，她只要回来，三餐都是由陶苏负责，二来，陶苏的进步，她能明显的察觉出来，毕竟要入口的食物。
【你这样说的话，该不会姜早也是这么一个情况吧？毕竟她也是一个小可怜。】
【噢，那倒没有，姜早是真的在闭关修炼，毕竟她先天道体，一旦走上正轨，修炼的速度比一般天才都快很多，再加上你收她入门时的叮嘱，她会很主动去亲近诗诗和你的四姐，有她们照看，她日渐自信强大，也没机会体会这些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