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没忙什么呀！”方若棠抬头望望天，低头望望地，但就是不看方宛棠的眼神。
而且她白净的脸颊一点一点的升起红温，整个人显得尴尬又心虚。
方宛棠盯着方若棠看了两眼，若有所思，然后眼睛猛地微睁了一下，脸也一点一点的红了。
她犹豫地问：“你是不是……”
“我不是，我没有，小镜子没有给我看你教训炉鼎的画面。”
方宛棠：……
这下她的脸比方若棠更红了，目光闪了闪，也不太好意思。
“这个我能解释。”
“不用，不用，你的个人爱好，不用和我解释。”
方宛棠抿抿嘴，主要是觉得这事确实不太好解释，但这事真不怪她，沈拾安中了药，没轻没重，将她弄伤了，她一怒之下报复了回去，她觉得方若棠肯定只看了后段。
就……
大约、可能，她当时也有点上头了。
第一次这样站在上位者的角度，掌控一个男子的生死。
这和她多年的教育有悖，让她亢奋。
一时就没收住，最后……
姐妹两人脸都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互相不敢看对方。
还是方若棠先忍不住拉了拉方宛棠的衣裳，小声说：“这次我不是故意的，下次小镜子给我看，我肯定都不看。”
“嗯……”方宛棠不好意思的小声回应。
方若棠想了想小镜子的提醒，又尴尬地询问：“要不要，我给你再捉两个炉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