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这一点,对这样级别的餐厅来说,似乎是很容易的事。
包厢的桌椅,都是木质的。林疏棠坐着,感觉腰有些不舒服。
黎砚声眼尾余光注意到,夹菜的筷子放下,朝门口的人招了招手:“去找两个软垫来。”
林疏棠听到,脸上又是温热一片,低头喝汤的头扎得更低了些。
紧接着,她感受到后腰附上一只温热大手,有节奏的,一下下按捏着,不适感舒缓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算好的时间,两人吃完饭,黎砚声的助理刚好从外面进来。他手里提着一袋药,递给林疏棠。
林疏棠原本以为是解毒的,拉开袋子随意看了一下,才发现里面不止解毒药,还有一支药膏和一盒左炔诺孕酮片。
林疏棠拿出那盒胶囊,眼神看向黎砚声。
对方视线看过来,却没说话。这药,应该就是他让准备的。林疏棠低头,在他看不到的角度苦涩笑一下,然后掰出两粒药吞下。
而后,一直到上车,两人都没再说过一句话。黎砚声先上的车,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林疏棠也没有去靠近他,两人中间明明只空了一人半的位置,却好像隔着一条楚河汉界。
范斯卓见情况不对,很自觉的把挡板升起,隔断后排的画面。
到出租屋楼下的时候,林疏棠下车,她手上还提着那袋药。
脸上已经不见刚才的冷漠。她跟黎砚声,充其量也就是睡过一觉的炮友,没有感情,黎砚声让她吃药,其实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她微弯腰,站在车边顺了一下头发,清丽的面上挂着几分淡淡的笑,很有分寸的礼貌:“昨天晚上,谢谢您,黎先生。”
她这话,说的状似简单,就看听的人怎么理解。是谢谢他收留自己,也可以是谢谢他给她当“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