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民毕职位不低，范斯卓查这些事情，还花了不少功夫。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他简直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种时代，居然还有人敢光明正大的做这样的事，还是顶着那样的身份。
实际上，这样的事情，一直都有，只是，范斯卓的老板是黎砚声，所以才没怎么见过罢了。
黎砚声手点了点烟身：“叫人盯着。”
他没明说，但范斯卓明白，指的就是冯家人和周从民。
尽管已经知道老板对这个女孩子不一样，真到这种时候，范斯卓心里还是意外了一下。这还他第一次见老板对一个女人的事情这么上心。
从浴室出来，林疏棠没见到黎砚声，随意扫视了一圈，看到他站在阳台上电话。他应该是刚刚去其它房间洗过了澡，身上已经穿了睡袍，头上的水气，也还没有完全干。晚风间轻点烟身，星火明灭。
黎砚声挂断电话，是二十分钟后了，林疏棠还没睡着。第一次在他家里留宿，她心跳难以抑制的，比以往快上几分。因为身处陌生环境，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她不知道，总之就是比往常快。
黎砚声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女孩平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天花板的模样。莹润的眸子，在灯光下，反射着水光，仔细看，却能看出没有聚光，涣散着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关上身后的玻璃门，黎砚声问：“还不睡？”
林疏棠回神，往上掖了一下被子：“有些睡不着。”
黎砚声走上前，把所有灯关掉，只留了一盏床头灯。
感受到身边位置凹陷下去，林疏棠身子绷紧，黎砚声的大手环上她腰的时候，她又不可抑制的，浑身轻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