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太笑一下：“这孩子，哪有人主动问人要礼物的，你表舅要笑话你啦！”
“哼，表舅才没那么小气。”小姑娘轻哼一声，表情娇俏，而后快速眨着眼睛看黎砚声：“是吧，表舅？”
黎砚声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嗯。不会！”
几人谈话的间隙，林疏棠全程没有回过头。不过，她耳机里没声音，听着旁边的车子启动，隔了几秒，她才回过头。
看到她坐正，黎砚声抬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后颈处的肌肤问：“不想他们知道？”
不急不缓的语调，听不出来太多情绪。但跟黎砚声相处了几次，林疏棠莫名觉得，他这样问的时候，并不一定需要她现在就解释清楚，只是想要一个表明态度的答案。
林疏棠：“没有，就是还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们。”
这样一个轻描淡写的解释，黎砚声倒是也没有再追问。
车窗外景物飞速后退，离鹿苑越来越近，林疏棠的心跳逐渐变快。
她跟黎砚声的开始，本来就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昨晚睡一张床上什么也没发生，不代表今天也还能一样。
上一次，是因为冯家人的步步紧逼，又有情绪的操控，所以能义无反顾的主动去做了那样的事。
可现在情绪退去，清醒状态下，林疏棠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坦然的与他赤裸相对。
上次他进来时候的感觉似乎还很清晰。言情小说里所谓欲仙欲死赛过神仙的感觉，她没感受到，回想起来，能清晰记得的只是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