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棠这次生病,在医院住了四天,才从医院出来。
原本第二天,林疏棠就觉得自己好了,不需要再住院的,医生也是说可以出院了,是黎砚声不放心,又让她在医院待了两天,做了全方位的身体检查,就连心理方面的检查都做了,然后才给她办理了出院手续。
林疏棠觉得是他小题大做了,心里却又难免的生出欢喜。这种被人珍视的感觉,从来都会让人无法抑制的,感到甜蜜。
范斯卓能在黎砚声手下那么多年,能力自然是亮眼的。不到一周时间,就查到了很多东西。
林疏棠出院的那天,是范斯卓开的车。
回去的路上,黎砚声没有避讳范斯卓,问:“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忽然听到自己老板的提问,范斯卓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下,脑子有一瞬间的迟疑。
不过,间隙太短,林疏棠没有察觉到异常。听到黎砚声的话,她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一下。
“林先生和林太太的车祸,确实是蹊跷。我去找了当时与他们相撞的卡车司机的资料,查到的结果是在这件事后,他就离开了京市。”
听到这话,林疏棠的手松开,棉麻的裙裤上留下一小片褶皱。
在这样的事情后,想要换一个城市生活,也算是常见的选择。所以,这并不能当作证据。
再者,也还是不能证明冯家人就跟这件事有关系。
林疏棠心里忽然就生出一股无力感。明明事情的真相就在眼前,却蒙了一层薄纱,摸索不到边缘,无法将它揭开的无力感。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当时,面对黎砚声的迟迟不为所动,也是这样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