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棠只觉得胸口发闷,呼吸都有些不畅。
一个茅清漪已经让她头疼不已,如今又来了一个仇婉药。
这两个女人,一个像火,一个像冰,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平棠暗自思忖,看来这东宫,从此要多事了。
——
沈家。
家底一天天薄下去,眼看着就要见底,古母愁得头发都白了。
这日上午,古子晖正准备出门碰碰运气,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
古母和子玥也觉得奇怪,连忙出门查看。
只见原本空荡荡的巷子里,此刻竟停满了马车。
为首的一辆,车身镶金嵌玉,车顶缀着明珠,拉车的马匹也是毛色油亮,一看就价值不菲。
车旁站着一队仆人,个个身着锦衣,气度不凡。
“这是……哪家贵人来了?”
古母心中疑惑,正要上前询问。
忽然,车帘掀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下来。
那人身穿一件玄色貂裘,头戴紫金冠,腰间系着一块羊脂玉佩,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
他天生就是个颜值担当,这一身装扮,更显得他丰神俊朗,器宇轩昂。
“四郎?!”
古子晖惊呼出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古子书迈步走进院门,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春风得意的笑容。
他身后的仆人,抬着一口口红木箱子鱼贯而入,将原本狭小的院子挤得满满当当。
“娘,子卫,子玥,我回来了。”
古子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
“这……这究竟什么情况?”
古母看着眼前的一切,彻底懵了,她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问道,完全不敢相信。沈家。
家底一日薄过一日,眼瞅着米缸见了底,锅里也快揭不开。古母愁得整宿整宿合不上眼,硬生生熬出了几根白头发。
这天早上,古子晖还是不死心,胡乱抹了把脸,又打算出门撞撞运气,看能不能寻摸个活计。
刚走到门口,一阵喧哗声由远及近,隐隐约约的,像是有什么热闹事。
古母和子玥也听到了动静,忙不迭地出门查看。
只见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巷子,竟停满了马车,把个小巷子堵得水泄不通。
打头的那辆,车身描金嵌玉,车顶还缀着颗颗明珠,日头底下晃得人眼晕。那拉车的马,毛色油亮水滑,一看就不是凡品,怕是拉去马市上能卖个好价钱。
车旁站着一溜儿仆人,个个锦衣华服,气度不凡,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能使唤的。
“这……这是哪家贵人来了?”
古母心里犯嘀咕,这是唱的哪一出?刚想上前问个究竟,看看是不是哪家走错了门。
突然,车帘子一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跳了下来,三两步就到了跟前。
来人身披一件玄色貂裘,头戴紫金冠,腰间坠着块羊脂玉佩,举手投足间透着股子贵气,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落魄书生的模样。
本就生得俊俏,如今更显得神采奕奕,器宇不凡,活脱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
“四郎?!”
古子晖失声惊呼,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使劲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古子书大步流星地跨进院门,脸上哪还有半分往日的阴郁,简直是春风得意马蹄疾。
他身后跟着的仆人,抬着一口口红木箱子鱼贯而入,把原本就逼仄的小院挤得满满当当,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娘,子卫,子玥,我回来了。”
古子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激动,还有几分急切,像是急于分享什么喜事。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古母彻底傻了眼,盯着眼前的一切,舌头都捋不直了,结结巴巴地问,满脸的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