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些了吗?”
花溪点头:“好多了。”随后低下头再不看他,蹲在那自顾的忙自己手里的活。
她下午还要去红苕地扯草,中午还有别的事情要忙,事情太多了。
男人,是最不重要的一样了。
但是,或许是因为做过了的关系,高明海对她那赤裸裸的眼神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在这个男人眼里,花溪现在一颦一笑一个眼神都散发着魅惑力,都在无声的勾引他。
让他脑子里尽是一些疯狂的念头。
不过好歹还理智尚存,知道这是大白天的,也知道自己还有个家,必须得克制。
只是那目光,花溪蹲在那里一直在干活不曾抬头都能清楚的感觉到,不时的落在自己身上。
在家里睡了这么几天她也算是想明白了,反正没死成,这日子怎么都要过下去的,那就这么着吧。
光她一个人躲着算什么?除非现在就离开这个地方走的远远的,有那个能力彻底的把这个地方丢掉。
否则任由她再如何的躲都不起作用,之前不是试过了吗?结果就那样。
从地里回去之后还早,她将醒了一早上的面又好好的揉了揉,揉的很光滑了之后才放在搪瓷盆里开始洗。
一疙瘩面反反复复的洗了两大桶面水,直到最后洗出了里面发黄的面筋。
面皮这个东西还是花溪在娘家那边早先的时候跟地区那边来支援的人学的。
也不算学,最后一批到他们那去支援的人去的时候她还不大呢。
她娘跟着人家学的时候她在边上看着,记了个大概的流程。
她娘因为早年丧偶的缘故,向来都是个要强的,但凡自己能干的有机会学的无论如何都要学会。
做吃的东西也是一样。
她总觉得哪怕家里吃不起,但是能学的手艺要学到。
她不觉得当时穷这辈子都会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