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福,这样的福气送人都没有人要。
我能帮衬她多少一点啊,帮衬的再多都不如她自个男人还在的时候。
你也说了高明川在的时候什么都舍不得让她干。
但是你看这会儿,什么都得她干。
一双手冻得烂的跟啥一样。
摔的鼻青脸肿的还不敢歇口气……
”
她昨天看了,膝盖上擦了那么大一块,铜钱大一个黑乎乎的疤,看着都觉得疼的不行。
说是胳膊肘上也烂了一块,只不过穿着棉袄不好挽袖子,所以没给她看。
额头上肿了那么大一块,要是高明川还在,得心疼成什么样。
女人这一辈子真是遭罪。
有的,有男人的不如没男人,有的没男人的更难为人。
队上这些人,嘴杂归嘴杂,但是还没绝到把这些闲言碎语拿去当着花溪的面说。
所以花溪不知道也不去想,主要也没时间去想。
她做买卖一个是为了挣钱,一个就是为了自己忙起来,忙的有意义有盼头一些,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要不然,这日子根本就没法过下去。
只不过她今天真的难受的很。
胳膊腿上伤的地方结了痂,骑车的时候大概是磨破了,膝盖那里疼的不行。
还有额头上,昨天晚上撞的那一下真的太狠了,今天脑袋一直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撞出毛病来了。
倒是王兴华,下午忙完了之后跑去她摊子上看了一眼,看到她额头上肿那样还惊了一下:“你这咋弄的呀?就隔了一天,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前天回去的时候骑车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