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口袋里把那只鸡给抓出来的时候,老太太脑子里突然恍惚了一下。
她这个不省心的孙子跟谁都说不到一起去,挑三拣四的。
这跟花溪倒是挺有话讲的。
这就要命了,该不会真的对人家有点什么想法吧?
样貌那是没得说,但对方毕竟是有过男人的,还有一个孩子。
今天之所以搞这么尴尬,就是因为对方年前给介绍了一个模样什么的看着都还行的。
结果一打听,才知道对方是嫁过的,据说嫁过去才个把月男人就病死了。
娘家给接了回去,这过了半年又开始给找对象了。
老太太气不过,她孙子要人有人要能力有能力,又不是那种不会过日子的二流子。
虽然说今年已经二十六,年龄大了一点。可大一点怎么了?又没有过三十,怎么就轮流到说二婚的地步了。
王兴华也不愿意,甚至前所未有的生气。
因为他跟对方见过一面,感觉印象还不错,谁能想到底下还藏着这样的事。
就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王兴华一点都不想提这些事,大过年的真的晦气。
讲真,他对寡妇没有什么成见。
如果有成见的话他不会这样去帮助花溪。
但结婚是两码事。
一开始得说清楚。
愿不愿意那就看眼缘。
一开始什么都不说,见过面之后都打算再见一次就定下来了还是不说,结果是他们打听到这个事,怎么能不生气?
从屋里出去之后,花溪也没骑自己的自行车。
天寒地冻的,不如溜溜达达的走着舒坦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