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弄好了,花溪那边还没动静。
高翠萍问:“你们吃了饭了没?”
“上午的时候坐席了,吃的有点早,等你幺娘收拾好了再去弄一点吧。
你吃了?”
“吃了,我在店里吃的,今天我看见关月了。关学安他妈陪着她一起来,去中学报名,刚好逢集就到市场上来看了看。”
“那你没留人家吃个饭?”
“留了,你们都不在,人家咋好意思吃饭嘛!”
“考上初中了呀?她是住校还是天天晚上往回走?”
“说是打算住校,后天不是正式开学吗?明天下午到学校去。我跟她讲了,周六要是有时间就到这边来玩。”
“今天店里怎么样?”
“还行,还做了几个生意,卖了20来块钱。”说起这个高翠萍就想起来了:“原本说的今天开业,结果耽误了,明天又不逢集,那什么时候弄啊?”
“这都开门这么些天了,开什么业?实在不行就后天一早吧,我去买两串鞭炮放一下,有那么个意思就行了。”
“也行。姓张的他们家拿了好多东西,我幺娘说加起来两三百了,给你了没?”
“今天都忙的跟什么似的,哪有那个时间去算账。他们买菜肯定也是赊账,到时候到镇上来会一起给的。”
“就怕因为一个队上的太熟了,赖账。”
“那不至于,家里不还有个老的没安葬吗?就算没有老的还有小的,不娶媳妇不办事儿了?因为那点钱名声弄臭了以后有个大小事儿还哪来的脸去请人。”
说的也是。
父女俩说了半天的话花溪才弄好,从灶房里出来,头发用干毛巾裹着。
“幺娘快来我给你擦擦,头发不擦透了这个天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