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她,可怜的宴河啊。
难姐难弟。
齐茵等女儿上了楼,还是小声的感叹一句。
“你到底要管她到什么时候,虽然贪玩儿点儿,但她也没犯错,你总是对她动手干什么,她又不像清河这么皮厚。”
陈德善又起身盛了一碗粥。
“等她什么时候敢反抗我了,我就考虑饶了她,她别指望别人替她说好话让我放过她,门都没有。
想不挨揍,就自己来找我谈条件。”
齐茵觉得陈德善是个神经病。
顿时气得饭也不想吃了,她真是受不了陈德善的暴力。
“因为你,珠珠都不愿意来咱们家了!宴河不过多吃些糖果,血压稍微高了点儿,慢慢的少吃肉就降下来了,你逼着他减重!
你折腾完这个折腾那个,清然就贪玩儿一些,你干什么总是打她,后背上都是红印子,她一个女同志...”
陈德善筷子啪一下放在桌子上,大着嗓门说道。
“我给她打成那样,她连屁都不敢放,我是她亲爸,连我都不敢对着干,以后到外面,还不让人吃干抹净!
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就是故意不好好考试,控分交白卷!
我陈德善的种,叫人欺负一回,就怂的几年不敢出头,我看她还能窝囊到什么程度!”
说完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资料就要上楼。
齐茵被她吼的红了眼。
“你知道她是被人欺负了才不敢冒头,你还天天揍她!你是个当爸的人吗,就是因为你总是向着外人,不护着她,她害怕才不敢冒头!”
陈德善已经走到楼梯口上,气的转身看着坐在那里的已经开始哭的齐茵说道。
“那我要是死了呢!陈清河要是死了呢,你们日子不过了!我们是军人,死了很正常!自己不争气,爸妈就是再托举也没用!”
说着一步两个台阶上了楼梯。
他要的是姜喜珠那样的,跟谁都敢对着骂的女儿。
性子软弱就跟她二姐一样进保密部门,被国家保护着。
吃不了那个苦,自己又不争气,还想自由自在的,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