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被抓住了?”
“叶大刚被抓了,派出所打电话到我们居委会,让我来问问的。”
“我说什么了?被抓是迟早的事情!”
“你少说两句吧!枣儿,秀兰,好歹先把人救出来吧?”
“我不管,我也管不了,都是他们自己选的道路,该怎么判怎么判,蹲大狱还是吃枪子儿都由他们自己去!”
李秀兰赌气回房去了。
“妈,妈!你就真的不管大哥一家了啊?”
田枣将居委会干事拉到一旁询问,“这个事儿最坏的处理意见是什么?”
“田主任,您也知道,虽说这几年改革开放,对摊贩的要求没有以前那么严格了,但那是对有个体户经营许可证的,那些无证的不光没收所有的非法所得,还得罚款蹲大狱呢!投机倒把罪可是很严格的啊!”
田枣叹了一口气,“当初我就劝过他们的,没辙。”
“那我先回去了,人家派出所还等着呢!”
又是西单派出所。
索蓝旗缩了缩脖子,被他爹妈拖拽回屋去了。
西单派出所的人打了鸡血一样,工作效率是平时的好几倍,跟着联防队的人在辖区里各处巡逻,一旦发现违法经营,占道经营的就得干预,不服管教的就抓。
刚子夫妻这是撞上铁板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也是倒霉。
阎解成脑袋上缝了三十几针,头发都让剃了,于莉正在被阎埠贵一家埋怨呢!
“我说你们消停一次不行吗?开什么黄什么,这次直接被人开瓢了!下次呢?命都要没有了!”
“老头子,少说两句吧!于莉,现在店里损失多少?”
“都让人给砸了,还店里呢?这钱必须让胖子几个赔出来,不然就把牢底坐穿!”
“对,不能便宜了他们!说来说去都怪傻柱,要不是他们好端端川菜不做,跟风我们做火锅,我们至于生意做不下去吗?”
“什么意思?这里面还有傻柱的事儿?那个打了我家解成的家伙,是不是傻柱的徒弟?我找他去!”
阎埠贵嘴上说得厉害,一个劲的朝着杨瑞华使眼色呢!
“爸,我跟你一起去吧?”
于莉还真的被阎埠贵几句话煽动起来了。
“不是,大嫂,你还真信咱爸会为了我大哥去找傻柱麻烦啊?”
阎解放早就把这家人的尿性看透了。
“胡说什么呢?都是咱老阎家的孩子,你爸一碗水端的平。”
杨瑞华这话一出口,于莉就知道他们老两口压根儿没打算真的去找傻柱理论。
这事儿于莉自己也知道,不管傻柱的事情,就是气不顺。
胖子家里的情况摆在那里,赔也赔不出几个钱,最后也就是吃官司而已。
可要是傻柱念及这个徒弟,替他赔钱,起码他们家手上还有富裕。
这不是顺着阎埠贵的话头,于莉想要赌一把吗?
阎解成醒了,正在里面一个劲的喊疼呢!
别看于莉这样,真的遇到事儿,躲得比谁都快,胖子兴许没有想过要阎解成的命,就是被于莉这骚操作激起火来了。
“老实交代!知道这里是哪里吗?说,你叫什么名字?”
“...”胖子支支吾吾的说出自己的名字,年龄,性别还有家庭住址。
此刻的胖子脑子都是懵的,明明就是为了讨薪发生的口角,怎么自己就动手了?
那块磨刀石怎么出现在自己手上的?
当时现场太过混乱了,他都记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犯罪嫌疑人的家属到了,他妈都七十多了,路都走不稳,几个姐姐都在外面呢!”
“妈,妈!儿子不孝啊!妈!”
“嚎什么?坐下!现在知道后悔了?受害人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呢!”
“胖子,你真糊涂啊!咱家不需要你养活妈,你也别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啊!今后谁还敢给你找对象啊?咱家这是要绝后了啊!”
胖子家里三代单传,几个姐姐就他一个小子,如今犯了事儿,要是吃了官司还好,要是枪毙了,真的没有退路了。
“张队,协和医院那边打来了电话,受害人已经醒了,脑袋上缝了三十几针。”
胖子一颗提起的心顿时落地了。
“政府,政府!该怎么赔怎么赔,就算是让我们家砸锅卖铁,都能接受。只要让我儿子活下去啊!”
这要是早一两年,这么恶劣的事情必须是从中从严从快处理的。
秦淮茹那事儿要不是她自己作死,都是无期死缓,绝对不会直接枪决的。
“具体怎么判,得看法院的,现在你们作为家属好好劝劝他,配合我们工作,交代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什么不能好好说,非得给人脑袋开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