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沐一愣,
很少从项起口中听到这么...很不项起的话...
大抵是这种陌生感,明明没说什么,阿沐耳尖却泛起了红晕,
男人朝她伸出手,阿沐端了会儿架子,这才笑着骂了声,搭了上去。
那人稍一作力,就把她带进了怀里,抱紧了,泄愤似的用脸挤她的脸:“我真是...真是能被你气死!”
年轻的身子,一天不刮胡茬就冒了出来,灯火昏暗看不出,蹭的阿沐那叫个又疼又痒。
阿沐扭着身子推搡,刚把手抵在他们脸中间,就被一把捉了去,
阿沐气到大叫:“无赖!”
仿佛为了给无赖创造机会,
话一落地,龙凤双烛就燃到了尽头,一室幽光忽闪着灭了,
今夜只有一轮弯月高悬在屋顶,他们只隔了半寸的距离,看不清对方的模样,他们呼吸撞着呼吸,突然安静了下来,
只剩砰然跳动的心脏响彻耳畔。
同样的话,
年轻的身子,不经撩。
阿沐也不是懵懂少女,清楚地感知到腿下压着的炽()热。
阿沐也不是懵懂少女,清楚地感知到腿下压着的炽()热。
她看着他,他静静地回望,他们眼眸中映着彼此,也只映着彼此,
男人呼吸变得粗重,
搂着她侧腰的大手是僵硬的,说不清是紧张还是迫近失控的边缘,周身微微颤抖。
他嗓子变得沙哑,抵着阿沐的额头:“可以吗...”
阿沐轻轻嗯了声。
得到准许,他将她放平在床上,双手撑在她耳畔,虔诚地吻她的额头,眼尾,脸颊,一路流连向下,亲吻她的脖颈,肩窝,在经过锁骨时用鼻尖轻蹭,轻轻咬了下去,留下极浅的齿痕。
阿沐被亲得正舒服,没料到会来这么一下,闭着眼睛笑:“属狗的,咬人。”
她手指探进男人的发间,鼓励似的抓揉,要他继续,
喜服是改制成的,暗藏的系绳多,他剥下她衣襟的时候不是很顺利,手忙脚乱的样子甚至有点煞风景了,一脸认真地忙活,蹙眉道:“你这个...怎么扣子解完还有绳子...”
阿沐笑出声,被男人掐了把肋骨条报复回来,
“笑!”他怒道。比起责备,语气里透着的分明是委屈。
最怕痒的地方被挠,
阿沐“啊”的惊呼出声,旋即放声大笑地缩成一团。
不容易剥开,男人早就失了矜持,把她摁平在床上,捧着她的脸火急火燎地乱亲一通,在她侧颈猛地嗅吸了一口:“香的...”
“...阿沐从不熏香,怎么身上这么好闻。”
猛然间,
阿沐头皮瞬间发麻!笑容僵在脸上,脑中响起秦越的声音:“阿沐没有熏香的习惯,为何身子还这么好闻...”
她脊背僵冷,像是受了惊吓,猛地推开男人!
项起人高马大,这点力气推肩上难动他分毫,可阿沐的异样很快被他察觉,连忙主动往后,再如何失控的欲念一瞬间就彻底灭了个干净,
将她扶起的动作里带上了慌乱,
“怎么了阿沐...是不是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