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盲琴线索
陆砚舟靠街头弹唱维生,所奏曲目皆为“梦中所得”。他自幼失明,由亡父旧仆抚养,不知其父正是沈砚党羽中负责伪造圣女文书的小吏。某日他在茶馆演奏时,税票突然发烫变红,引发围观。柳扶风混入人群,故意哼错一句,陆砚舟立刻纠正:“不对!这句必须这样拐音——不然魂就回不了家。”
(3)记忆嫁接
白璃深入分析,发现这些“梦曲”实为加密音频载体,通过特定频率唤醒潜意识中的残留芯片指令,逐步重构一套“殉道者叙事”:描绘苏清商为窃取圣音而屠杀乐女。而传播媒介,竟是近期流行的安神熏香——产自一家名为“归梦坊”的连锁香铺。
(4)香坊迷雾
萧厉珩突袭归梦坊总店,查获大量添加了微量致幻草药的香料,但幕后掌柜早已逃逸。唯一线索是一本账册夹层里的儿童涂鸦,画着一个戴眼罩的男孩坐在琴前,角落署名“舟儿”。陆砚舟的名字首次浮出水面。
(5)诱敌现身
苏清商决定将计就计。她宣布举办“百梦同音”盛典,邀请所有做过“异梦”者登台合唱。消息传出,归梦坊连夜加制特供香丸,免费派送。演出当夜,万名百姓齐聚镜湖,陆砚舟被请上主台。就在他指尖拨动第一根弦时,全场税票骤然闪烁金光——苏清商早已让白璃预设反向共振程序。
(6)琴断梦醒
剧烈共鸣下,陆砚舟猛然抱住头颅惨叫:“爹……你让我背的那些话,全是假的!”他撕开琴腹,取出一块刻满符文的骨片——正是其父用来控制他的“记忆凭证”。烟雾散尽,归梦坊掌柜翻墙欲逃,却被守候多时的梅九娘一针封喉。她冷冷道:“这一针,替当年被你们烧死的十二个姐妹。”远处钟楼,苏清商望着沸腾的人群低语:“他们想用亡者说话,却忘了——活人才有资格定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