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她说,最后一课是看不见的
苏清商未再现身任何公共场合,却悄然修订《声势录》第三版,删除所有“必须”“应当”类指令性语言,改为“可尝试”“或可解”等开放式建议。她将书稿交由萧厉珩保管,叮嘱:“三年内不得启用,除非他们遇到连‘月旦评’都救不了的局面。”当夜,她在旧宅院中烧毁所有私人笔记,包括现代记忆的碎片日记。
(3)他的局,始于一次沉默的出行
萧厉珩对外宣称护送商队南下,实则携苏清商沿运河微服而行。途中经过数个新兴“民声驿站”,听见孩童背诵《醒心帖》,茶肆播放《地脉吟》琴曲,墙上张贴《灶台录》选段。他在一处码头驻足,见一名盲眼老人正用手抚摸石碑上的凸刻文字——正是《双录对照》节选。他低声问苏清商:“你还走得掉吗?”她望着河面倒影,轻笑:“我已经不在了,但他们还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68章退场的人,最懂怎么留下(第2/2页)
(4)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别人嘴里活着
柳扶风在一次讲演中引用“粉丝分层运营模型”,却不知其源流,只说是“从前一位老师提过的‘三层同心圆’”。谢知节起草新法时采用“危机响应黄金六时辰”概念,亦以为是集体智慧结晶。李元吉教新人打鼓时说:“节奏不是耳朵听的,是心里长的。”——这句话,原封不动来自苏清商初到古代时的第一堂课。
(5)他的刀,藏在最温柔处
返程途中,萧厉珩安排一场“意外”:一艘载有《声势录》副本的货船遭劫,黑羽楼“奋力夺回”,并将盗贼押送刑部。审讯中,贼人供出幕后指使者竟是崔明远残党,意图窃取“苏氏秘策”献媚权贵。此案曝光后,朝廷不得不正式承认“民声体系”为合法社会治理机制,敕建“镜湖议政堂”,赋予其有限咨政权。
(6)她说,这次我真的走了
春分之夜,苏清商独自登上镜湖最高阁楼,点燃三盏灯笼——绿为平安,红为终结,白为新生。三灯齐灭后,她将那枚曾投入湖心的“清商”铜铃捞起,轻轻放在李元吉房门前,并附短笺:“现在,你是说书人了。”次日清晨,全城传言:“昨夜湖上有仙乐,似鼓似铃,久久不散。”而苏清商与萧厉珩的马车早已消失在晨雾尽头。镜头最后定格在《声势录》新一期扉页——主编栏空白,下方一行小字:“本刊承诸君之声,不属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