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陆定远脑子里面想了上百条给自家媳妇开脱的理由,疯狂的劝说自己别生气,别生气,别生气,才压住自己胸腔中的那股火气,转头看向夏黎,开口就是一句:“王老大还活着吗?”
夏黎:???
一众警卫员:……您要不要听听您都说了些什么!!?
刚才还说我们太过于纵容师长,结果你现在这是问的什么话!!?
你把咱们的行为放一块比一比,到底谁更纵容师长!!!?
陆定远这话一问出来,别说一众警卫员卡壳了,就连夏黎这个实行报复行动的当事人,一时半会儿都被陆定远噎得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不过夏黎脸皮向来厚实,陆定远的话都不需要在大脑皮层里彻底划过,应付的话就已经脱口而出,“我是那种作奸犯科、杀人放火的人吗?”
夏黎这话一说出来,陆定远的一众警卫员们更加沉默了,只是看向夏黎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一言难尽。
他们第1次和嫂子接触,是嫂子把袭击火车的人引上山,当时引起了他们西南军区这边10年内最大的一场森林大火。
第2次跟嫂子一起行动的时候,是他们和嫂子一起把毒贩堵到山洞里,黄磷被点燃,毒气蔓延,大火甚至从地底下钻出来。
第3次和嫂子一起行动就在前几天,嫂子跑到人家毒贩大本营,把人家大本营一锅端,所有的毒品全部烧掉。
他们嫂子杀不杀人他们不知道,但要说放火,整个西南军区的人估计都没她一个人放火放的多。
夏黎迎上众人那稍显古怪的目光,也想起来她前两天好像刚把敌人的大本营给烧了。
而且那毒寨的人一个都没跑出来,虽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典型案例,但说人全是让她杀的,也没什么毛病。
这不尴尬了吗?
两伙人全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有时无言的回答才最致命。
陆定远抬手揉了揉有些突突直跳的眉心,妥协道:“先回去吧,一会儿有什么事再说。”
几人很快就回了家。
黎秀丽站在客厅里,看着自家偷偷跑去参加外孙洗三宴的闺女,叹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最终也只是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摆摆手。
“既然回家了,就好好回去休息吧。”
夏黎听到这话如蒙大赦,直接抱着孩子窜回自己屋。
黎秀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