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老牛是真的疯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所求，这个贪恋的东西有可能是名、财、色、食、睡。
而他……
贪恋的东西便是“瞩目”！
也可以变相的理解为，这也是一种名，是吸引大家眼球让大家将他当成焦点的存在。
手下们也是无奈，你了不起！你清高！你要直播拿大家的手机给你开流量。
那能怎么办？
你是老大，你说了算呗！
手下们纷纷贡献了手机，然后开启流量，让这哥们可以直播。
结果……
等到拿到了手机，开启了流量，正准备直播的时候，老牛又再次的蒙蔽傻眼了。
不多时，他跟个疯子一样，把手下的手机给砸了。
“法克！妈的，他特么的！我擦你姥姥！”
众多手下：“……”
就看到这家伙跟个神经病一样，不仅砸了人家的手机，还一边骂一边拿脚可劲儿的踩。
我特么太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