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理论(第1/2页)
肖尘听得眉头越皱越紧:“这信教有什么实际的好处?怎么就突然让这么多人变得如此疯狂,连最基本的良知都不要了?”
那男孩一边费力地背着柴火往前走,一边恨恨地说:“能有什么好处?我看就是嫉妒!以前年景好的时候,我家靠着打猎,日子过得比一般农户宽裕些,时常能吃上肉。灾年的时候,我家也没少接济村里人…可有些人,就只记得我家有肉吃的时候没分给他们,却忘了我们接济他们的时候!他们心里恨上了我家,只是平常我爹和二叔身手好,他们不敢招惹…等那些凶神恶煞的教众来了,他们就像是找到了靠山,有了使坏的底气和‘名头’!”
肖尘沉默了片刻,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评价这种扭曲的现象。在他以前的那个时代,人们往往喜欢用“无知”、“法盲”来为这类行为开脱或解释。
但眼前这孩子的话却尖锐地指出了一个事实——作恶,真的和读书多少、懂不懂法有必然关系吗?
一个人就算不识字、不懂律法,难道就该没有最基本的良知和是非观吗?
恐怕,正是因为内心早已没有了良知,才会故意装作“不知法”、甚至利用某种扭曲的“教义”来为自己的恶行披上合理的外衣。
肖尘不再理会那男孩,轻轻一夹马腹,红抚便小跑起来,先那背着柴火的男孩一步进入了村子。
此时正值夕阳西下,昏黄的余晖给这个看似平静的村庄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
村口土路上确实有不少村民,或蹲在墙角,或匆匆往来,但彼此之间极少交流,眼神躲闪,脸上大多带着一种麻木与警惕混杂的神情,整个村庄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
肖尘这陌生面孔,尤其是还骑着一匹神骏非凡的高头大马,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些躲闪的目光,此刻都或明或暗地聚焦在他身上。
“哪儿来的贼人?!你好大的胆子,怎么敢骑马?!”一个尖锐而蛮横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一个柴垛后响起。随着话音,一个穿着邋遢麻布衣服、腆着个大肚皮、满脸油光的男人跳了出来,叉着腰,指着肖尘呵斥。
只看那流里流气的姿态和眼神中的贪婪,就知道这绝非良善之辈,多半是村里的闲汉地痞之流。
肖尘不怒反笑,来了兴致,故意慢悠悠地翻身下马,拍了拍红抚的脖子,对着那闲汉笑道:“我不骑它,难道让它骑我不成?这又是什么道理?”
那闲汉见肖尘下马,气焰更盛,挺着肚子走上前,唾沫横飞地叫嚷:“大慈上人说了!众生平等!你这马,也是生灵,你骑它,便是欺压生灵!这马,我替你收着了,替你赎罪!”说着,他伸手就要去抓红抚的缰绳,眼神里满是即将得到一匹好马的得意。
然而,红抚岂是这种货色说拽走就能拽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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