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也愣住了,她这病看过不少名医,都只说是神经性心悸,治标不治本。
可牛大壮蛮有把握的样子,不会是骗子郎中吧?
朱颜微微皱眉,反问道:“你……你真的会治?”
牛大壮不声不响地转身从红木柜里翻出个布包。
他拿起一根银针,在灯火上烤了烤,“颜姐,那就开始吧?”
林晚看着那些细长的银针,心里有点发怵:
“这……这会不会很疼啊?颜姐,你确认要让他扎针?”
其实朱颜一直在犹豫,听了林晚这话,她就更加犹豫了。
“就像蚊子叮了一下。”牛大壮的语气很轻松。
他的目光却很认真,“不过针灸需要裸露皮肤,你们……”
林晚的脸瞬间红了,下意识地看向朱颜。
朱颜咬了咬下唇,此刻的她已经心悸难忍。
朱颜的脸色已经苍白,她说:“只要能治好,没关系。”
朱颜实在受够了这突如其来的心悸。
每次发作都像要窒息一样。
尤其是现在,朱颜感觉到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如果自己真的交代在这里了,还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
牛大哥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不就是让自己脱掉衣服吗?
“颜姐,那我帮你脱衣服好了!”
林晚深吸一口气,手有些发抖地解开朱颜的风衣扣子。
米色的羊绒衫被轻轻褪去,露出雪白的肩膀。
朱颜的锁骨处的肌肤像上好的羊脂玉。
牛大壮的目光落在银针上,强迫自己不去看床上的景象。
师父说过,医者眼里只有病症,没有男女。
但当朱颜的手臂露出来时,他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肌肤细腻,血管清晰可见,像幅精致的工笔画。
“颜姐,放松。”牛大壮捏起一根银针,指尖稳定得像磐石。
第一针扎在合谷穴,朱颜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即放松下来。
“感觉怎么样?”
“有点酸,还有点麻……”
朱颜的声音带着惊讶,那种熟悉的窒息感竟然减轻了不少。
林晚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那些细长的银针在牛大壮手里像有了生命。
精准地扎在朱颜的穴位上,每扎一针,朱颜的脸色就好看一分。
“牛大哥,你真的太厉害了!”
林晚的语气里满是崇拜,早就把之前的戒备抛到了九霄云外。
牛大壮没有说话,专注地调整着银针的角度。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他认真的侧脸上,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林晚看着看着,突然觉得心跳漏了一拍——
这男人认真起来的样子,比打跑混混时还要帅。
最后一根针扎在膻中穴,朱颜长长地舒了口气,脸上终于有了血色。
“好多了……真的好多了。”
她看着牛大壮,眼里充满了感激:“谢谢你,牛大哥。”
“小事一桩。”牛大壮开始起针,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皮肤。
“明天再给你扎一次,巩固一下效果。”
牛大壮把银针收好,布包上的“妙手回春”四个字在灯光下格外醒目。
“牛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了!”林晚的语气里带着惊叹。
“你不仅会打架,还会医术,简直是全能男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