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华再次被扇得原地打转，又一口鲜血喷出。
第二颗牙齿也掉了下来，脸颊瞬间肿得像个馒头。
牛大壮没有停手，右手再次高高举起
郑华这次彻底怕了，他甚至来不及感受脸颊的剧痛。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抱住牛大壮的腿，哭喊道：
“大哥！求求你别打了！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一定照办！”
“多少钱我都给，只要您别再打了！我真的知错了！”
“别着急啊，我还没打够呢。”牛大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第三巴掌又扇了过去。
跪在地上的郑华被扇得一个趔趄，直接倒在地上。
嘴角的鲜血顺着下巴往下流，染红了胸前的衣服。
“求求你……饶了我吧……”郑华躺在地上，声音里满是绝望。
他的眼泪和血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可牛大壮依旧一言不发，这种沉默比任何威胁都更让人恐惧。
他弯腰抓住郑华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紧跟着啪的一声，第四巴掌再次落下。
郑华的第四颗牙齿也掉了出来，嘴唇血肉模糊。
此刻的郑华吗，连说话都变得含糊不清。
脑子里嗡嗡作响，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他现在宁愿被打死，也不想再承受这种屈辱和疼痛。
“啪——”第五巴掌落下，郑华彻底崩溃了。
他像一摊烂泥似的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只能微弱地喘息着。
“怎么？这么不禁打？”牛大壮看着地上的郑华，语气平淡。
听不出任何情绪，牛大壮继续说道：“起来啊，我还没打够呢。”
郑华一动不动，像是晕过去了。
牛大壮突然提高音量，怒吼道：
“装死？信不信我一脚踩死你！”
这一声怒吼吓得郑华浑身一哆嗦，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
虽然站得摇摇晃晃，但还是勉强支撑着，含糊地说道：
“大哥……钱……我全部给……求求你饶了我……”
“现在终于想起自己是个欠债的了？看来你还没傻透。”
牛大壮这才停下手，他知道再打下去，郑华真的可能被打死，到时候反而麻烦。
牛大壮蹲下身，看着郑华，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们蔡总说了，你欠她两千万，加上利息，一共是两千一百万。”
“另外，刚才打你，脏了我的手，你得赔我‘洗手费’。”
“一巴掌一百万，刚才打了你五巴掌，就是五百万。”
“总共加起来，两千六百万，一分都不能少。”
郑华听到“两千六百万”，心里一阵哀嚎。
这哪里是催债，简直是抢钱！
可他现在哪敢反驳，只能哭丧着脸点头：
“我给！我马上给！您别再打了，我现在就转账！”
郑华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他的手指因为疼痛和恐惧不停发抖，好几次都按错了号码。
好不容易拨通了财务的电话，郑华对着电话嘶吼道：
“财务！赶紧给蔡名茱蔡总的账户转账两千六百万！”
“立刻！马上！要是晚了一秒，你就别干了！”